“很不好。”

韩小暖低垂着头，闷声道。

以为韩小暖是伤心，谢十七忙上前搀着她在床边坐下，“嫂子，你别难过，现在医学技术这么发达，我哥的病一定能治好。况且，他也舍不得你和若颀，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他一定能顺顺利利地度过这个难关的。”

是啊，家默，你一定可以顺顺利利地回来。

韩小暖疲惫地捏了捏眉头，“十七，我们回家吧。”

刘玉影是笃定韩小暖别无他法，待她回到家的时候，苏姨已经在了。

安顿好韩小暖，苏姨就去厨房张罗饭。

回到卧室，韩小暖示意谢十七把卧室的门窗都关上。

谢十七见韩小暖不像是在和她开玩笑，一一照做。

“十七，你好好想一想，清濯临走时，有没有交代你什么？”

韩小暖拉着谢十七小声问道。

谢十七不明所以，“嫂子，你干嘛问这些？”

“你只管回答我就是了。”韩小暖催问道，“这对我非常重要，十七，你一定要好好想一想。”

在椅子上坐下，谢十七认真地回想着。

“在那个家伙走之前，我和他是在他的公司里见的面。他几乎从不让我去公司找他的，那天他突然打电话给我……”谢十七边想边说，“他说了很多奇怪的话，最后就说让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还说三个月之内，你如果有什么事，就拿我是问。”

韩小暖认真地听着，见她不继续说下去，忙问道，“接下来呢？还有没有别的？”

“没有了。”谢十七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当时有些小心眼，就和他说了几句气话，然后，然后……我就和他闹脾气说要分手……”

这难道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韩小暖没有注意谢十七的表情，她完全陷在自己的分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