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暖低声问道,“……先生呢?他回来了没有?”
“先生已经回来了……他在休息……”女佣垂着头,把手里的药往前递了递,“……先生让我过来给您擦拭身上的伤。”
韩小暖没有看她手里的药,很是疑惑地抬眸看着面前的女佣。
徐琛爱看她看得一直很紧,当初她那么激烈反抗,他耍尽手段,或威胁,或强迫,都是每晚和她睡在一起。
不管是他的刻意模仿,还是他日久渐成习惯,几乎每一夜都是如此。
今天她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和委屈,徐琛爱又怎么会躲开自己?
恍惚记起自己临睡前徐琛爱和她说的话,韩小暖心里一沉。
发现女佣一直都回避着自己的眼睛,韩小暖不由得站起身,走近一步,声音淡淡地问道,“先生……现在在哪里?”
女佣被她语气里面的冷意吓到了,战战兢兢地垂着头,“太太,先生只吩咐我给您涂药,别的……别的我都不知道了……”
见她不说,韩小暖也不强迫她。
她走到书桌旁,顺手拿起一枚精致的砚台,就冲屋里安装隐蔽的警示器,砸了过去。
没有打中。
砚台跌落在地面的毛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却是把女佣吓了一跳,她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惊慌地直摇头,“太太,先生说不让您知道,我不能说……”
浑身还是使不上力气,韩小暖没说话,又拿起趁手的东西砸了过去。
试了三次,终于砸中了。
警示器联通着保镖室的警报器,几乎是同时,门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fabian一马当先,踢开门,神色紧张地闯了进来。
韩小暖安静地看着他们闯入,垂手而立。
fabian带着人把屋子里面里里外外全都检查了一遍,发现并无异常,他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