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韩小暖呆滞的眼神，慢慢移到了徐琛爱的脸上。

只一瞬间，她的眼里就涌上泪水，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滑落，她始终一句话都没说。

徐琛爱心疼不已，指腹抚上她的脸颊，慢慢拭去她的泪水，轻声哄道，“没事了，caitlin……”

韩小暖坐起身来，忽然抓住carlos胸口处的匕首，一下拔了出来。

看着她目光怔愣地拿着匕首，徐琛爱吓了一跳，轻声哄道，“caitlin，他已经死了……”

韩小暖仍旧是没有说话，她举起匕首毫不犹豫地又刺了过去。

徐琛爱从未见过这样的韩小暖。

她的眼角明明还挂着泪，整个人在经历刚刚对自己几近摧残的折磨后，整个人就像庭院中在暴风骤雨里毫无依托的红花绿草，无可奈何，迫不得已地屈服，顺从，柔弱的枝叶摔倒在泥泞的地面上，被泥水强势淹没。

可只一夜的时光，它又挺直了腰背，倔强地站在泥水里，不动不摇……

“caitlin，是我的疏忽……”

看着她这样，徐琛爱更是内疚和心疼。

“不，徐琛爱……”韩小暖摇摇头，声音干涩嘶哑，“与你无关……是我自己没用……”

眼里的泪水垂落，她突然举起匕首，对准自己的心口，狠狠扎了进去……

“不要！caitlin……”

徐琛爱大惊，眼疾手快，一只手飞快地截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去夺她手里的匕首。

韩小暖本来经历方才的事情，已经是身心疲倦。

手腕被徐琛爱卸掉力气之后，手中的匕首立即就被夺了去。

徐琛爱白着一张脸，将那把匕首狠狠甩了出去，正好击中旁边的花瓶。

花瓶破裂，发出清脆的碎裂声，韩小暖看着那一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