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滑落在地。许家默把人抱起来的时候，韩小暖已经面色惨白如纸，嘴唇发紫，多亏当时紧急抢救秦月的医生和护士还没走。

听着医生疾呼说病人没有心跳，许家默当时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都听不见，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女人那张毫无血色的脸……

当时脑海中只哄哄地叫嚣着一个声音：她要死了，她要从自己身边离开了，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永远离开……

差点失去的那种恐惧和剜心般的痛苦，每每想起来，都还是心有余悸。

许家默拿出手机，给陈安发了信息。

很快，就收到陈安语气暴躁的回信。

“许家默，我再最后和你说一遍，你媳妇那道伤早就好了，现在也已经快半年了，怀双胞胎都没问题。还有，她上次心脏骤停，是意外，她没有心脏病。她的体质很好，就是人稍稍瘦弱了一些。好吃好喝的供着，要不了几个月，保准珠圆玉润。”

“确定？”许家默手指微动，发了信息问道。

“我敢用我的贞操做担保。”

简单几个字，可以想见陈安的咬牙切齿。

许家默嗤笑。

“你的第一次留给欧阳星辰，她一定很感动。”

这一次，过了好一会陈安才回信息。

“你大爷的！”

韩小暖看着许家默在发信息，凑过去瞄了一眼，正好看到陈安发过来的那天信息，不由得微微蹙眉，“陈安这是怎么了？”

陈安和张杞差不多，贫归贫，脾气却很好，除非气极了，才会爆粗口。

“没事，他在害羞。”许家默把手机放回口袋，轻描淡写地说道。

韩小暖纳闷地看着他，被人问候大爷了，他怎么都不生气。

似乎看出韩小暖的疑惑，许家默解释道，“陈安忘记了，我爸爸是独子，我没有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