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默的手机忽然响了一声短信提示音。他把手机拿在手里，看了一眼，皱着眉头又把手机揣了回去。

他微微侧脸看向韩小暖，她正低着头，站立不动，似乎在默默出神。

垂眸默想，该说她神经大条，还是她，根本就不在乎。

方清濯到了市场部，就走出了电梯。

他临走时，忽然转身看了韩小暖一眼，“小暖，中午一起吃饭，如何？”

“嗯？”韩小暖一直在发呆，肯定没听清方清濯的话，她一脸怔忪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中午我在餐厅老地方等你。”方清濯说完，对许家默一笑，转身就走开了。

许家默知道方清濯是故意的，他倒没有生气，只是转身在韩小暖的额头上轻敲了一下，“还老地方见？你和他吃过几次饭？”

“两次。”韩小暖老老实实地回答。

“去吧。”许家默对她说。

韩小暖有些怀疑地看了看许家默的脸上，以为他在说反话，“你让我去？”

“方清濯是什么样的人，我是最清楚不过的。你就坦坦荡荡地去。”许家默好笑地看着她，“我就那么小气？”

韩小暖不置可否，昨天孩子气地搂着她宣示所有权的，不是小气，是什么。

上午照例还是很忙，许家默开了一上午的会，像是公司开发新的项目遇到些困难，张杞也一直在会议室里忙着。

许家默这次没有让韩小暖参加会议，只让她在中途休息的时候，送了些水果和热饮进去。

韩小暖看许家默有些疲惫的捏着眉心，心里有些不忍，递咖啡的时候，不由得低声嘱咐，“咖啡喝多了不好。”

见他抬眸看她，她很怂地解释道，“……苏姨要我说的。”

“嗯，知道了。”许家默把手旁的手机递到韩小暖的手里，“手机电不多了，你拿去充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