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耳畔说话，好似情人之间的柔声低喃，却字字都是警告。

死不认账，装傻充愣。

想起张杞教会给她的绝招，韩小暖不服气地低声嘟囔，“我没有！”

见她和张杞如出一辙的死不认账的泼皮无赖样，许家默蹙着眉说道，“跟谁学不好，非跟他学。”

“张杞他，他说什么了？”韩小暖眼皮一跳，心头有不祥的预感。

“也没说什么。”男人的声音很是冰冷，“玫瑰花和早退赴约的事情，我等着你的解释。”

韩小暖头皮一麻，顿时呆住了。

只希望这个张杞招的时候，没有添油加醋。

许家默很满意怀中的女人乖巧听话，他这才抬眸看向神色怔怔的方清濯。

看着韩小暖被许家默紧紧抱在胸前，方清濯感觉自己的心猛地一紧，一种酸涩的感觉从心头蔓延开来。继而整个胸腔里都是寒风刺骨的感觉，手脚也渐渐麻木了。

想逃，迈不动脚步；想开口，却口舌麻木，什么都说不出来。

原来，还没开始就结束，就是这样的感觉。

很不甘心……

却不得不甘心情愿地结束。

“清濯？”

许家默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方清濯这才回过神来。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一家三口，他忽然笑了起来，眸光璀璨，笑容却是寡淡，“家默哥，你可真是不地道。有了老婆孩子都不和我说一声，好在我和小暖早先认识，不然……”

“清濯，你不是一直想尝尝苏姨的手艺吗？”看得透方清濯的言不由衷，许家默干脆说个明白，“她现在在暖暖家，照顾暖暖。”

方清濯一下就明白了。

那天在韩小暖公寓楼下面看着眼熟的那个中年妇人，并不是自己认为的所谓的韩小暖的母亲，而是从小就照顾许家默的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