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小暖知道他是公报私仇，却也无可奈何，谁叫自己捧的是人家的饭碗呢。

她想明白了，拧着的眉头也松开了，迎上他的视线，韩小暖声音清朗地回道，“是，许总。”

从事管理已经很多年了，恩威并施这一点，许家默已经运用得游刃有余。得到肯定的回答，他丝毫不意外。

这是他的女人，在这个世上没有人会比他更了解她了。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几乎焕然一新的女人，许家默的心情有些复杂。他没有想到，换上新的身份，两个人面对的时候竟然是无比的轻松。

“还有最后一点……”许家默身子往老板椅的后背一靠，脸上挂上淡淡的笑，“我要求我的助理在工作期间，尤其是对我的时候，要露出标准的微笑。”

听到这个莫名其妙的要求，韩小暖小声咕哝，“哪里有这个要求，张秘书都没有说过。”

看着女人拧着眉头，许家默眼睛里弥漫开笑意，“做不到？”

韩小暖知道他在捉弄自己，也不生气，唇边慢慢绽开，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许总，可还满意？”

“很不错。”许家默唇边的笑意蔓延至眼角，“好了，你出去工作吧，有事我再叫你。”

韩小暖脸上的笑容没变，“好的，许总。”

许家默笑着冲她点点头，身子靠在皮椅里，双手支起，手指交握，看着她的背影。

韩小暖踩着细细的高跟鞋走出去的时候，还在心里嘀咕着刚刚许家默提出的要求，自然没有看到身后男人深情专注的目光一直盯着她。

坐到自己的工位上，韩小暖犹豫了一下，看着对面的张杞问道，“助理上班期间必须微笑服务吗？”

“老板要求的？”张杞一针见血问道。

韩小暖老老实实地点头，“嗯。”

张杞怪声怪气地嘿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