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叶北月嫌弃地说道：“别碰我，脏。”

他目光一顿，“谁脏？”

“反正不是我。”叶北月不冷不热地说：“谁脏谁知道。”

穆亦琛低头朝自己的身上看了看。

除了被她咬破皮的那些伤口外，他的身上真找不出哪里脏了。

他说：“我洗干净了，不脏。”

“我说的不是你的皮。”

穆亦琛蹙起眉头，“那是哪里？”

“你自己心里清楚。”

穆亦琛：“……”他真不清楚。

他伸手又抱住她，并把她扭过来，对着自己。

叶北月一脸的忍无可忍和嫌弃，她嘶哑地喊道：“我说了别碰我！”

他拧眉问：“我到底哪里脏了？”

“你自己清楚！”

“我不清楚。”看着她无理取闹的样子，他有些无奈，也有些想笑。

叶北月冷哼了声，“大家都是成年人，装来装去的有意思吗？”

他哪里装了？

无奈至极，他掐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既然是成年人，就把话挑明了说。”

挑明就挑明，谁怕谁似的。

叶北月冷哼了声，“这一个多月，你没少带你那些小秘书玩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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