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一种冲动,冲过去偷偷窥听,可是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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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药味。
梁夏一进来,眉头就皱起来。
她毫不掩饰自己对这种气味的厌恶,拧着鼻子,不停的扇动着鼻尖前的空气,“什么味道呀!”
看护说道:“这是时先生用的药,我们一直都是开门散药味的。”
梁夏一听,有点后悔自己刚才进来,为了气时归宁,特意关门的动作了。
可是事情都已经做了,那还能怎么样?
让她现在是开门,那是不可能的。
为了在时归宁的面前撑住面子,她只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