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指着时归宁的鼻头骂道:“什么,杂工!你到底看不起谁?”
时归宁稍稍侧开,只道:“堂哥没有文凭,那就边打工边学习。经理的位置也跑不开,等到他考到文凭,就给他当。”
时佩气呼呼的,没有一点办法。
时富贵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只要能够去到公司给堂妹和大伯解忧,杂工算什么,扫厕所我都干!”
时归宁一听,当即拍手,“那太好了,公司扫厕所的大叔正好家中有事,请几天假。你可以补上。”
“堂妹,我只是说笑的。”
“堂哥,我是认真的。”
时富贵被气的咬牙切齿的,可是他又不能不去公司。
他现在生气,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
时归宁太狡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