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吗？”戚玥真的快要疯了，她不停的向着宋城北泼水，“你滚！”

她希望时间可以倒流，就算想不起那些往事，可她起码还是个健康的人。

现在算什么？

算什么？

宋城北可以理解她的心理，他抱着她，紧紧的，恨不能可以将她嵌入体内。

“小玥，我要你好好的，你听话！”

戚玥用力抓着他的胳膊，“我不要再逼着自己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你给我滚！”

宋城北实在是被她弄的没了办法，给了她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让一切都平静了下来。

她的脸偏向一侧，火辣辣的疼的厉害，可她并没有立即转过来，也没有继续说那些刺伤人，负气的话。

宋城北只觉得掌心如同被蜜蜂蛰到，用力握住手，“我……对不起，我只是……”

一滴滴泪滴入浴缸之中，溅起一小圈涟漪。

戚玥那么的无助，抽噎着。

“我刚刚……”

“城北，我知道自己现在有些无理取闹，可是，我控制不住，我怕是不仅仅是个一无是处的瞎子，还是一个疯子！”

宋城北捧着她的脸颊，用力的吻着她，想要用一个吻慢慢驱散她的惊恐无助。

戚玥一开始还很抗拒，但慢慢的被他的这个温柔缠绵的吻融化，逐渐平静了下来。

宋城北帮她涂抹着浴液，动作轻柔的帮她洗着头发。

待到一切都已经弄妥，他这才疲累的帮她拿了浴巾，准备帮她擦掉身上的水滴。

“我自己可以。”

“还是我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连擦干水滴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做不了？”原本安静的人，此刻再度变成了扎人的刺猬。

宋城北眸光倏地暗了下去，“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