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我和你二婶的确要把行礼放下。不过不用住什么宾馆,家里哪里不能对付。我们是粗人,就算没有房间,在地上对付也是可以的。”
容嵩笑着,“你是家里的长辈,怎么能随便?钱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不能亏待你们。”
他的态度不容人拒绝,周身的清冷,让人也拒绝不得。
二叔和二婶没办法,只能跟着人走了。
不过,他们临走之前,还是坚持要把时富贵留下帮忙。
容嵩也没有拒绝。
时富贵是留下来,不过他可不敢窃喜,只是谨小慎微的呆在一旁。
他看见什么忙,都会去帮。
时归宁对他的态度,完全是漠视的,以至于家里的佣人也不敢跟时富贵有太多接触。
容嵩坐在时归宁的身边,伸手拉住她的手,只觉得冰冷入心。
他心疼的裹住她的手,想要温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