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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光灯,话筒,全部都朝着他们。
容嵩脱下自己的外套,一把就罩住时归宁,把她揽在自己的胸前,不让那些人拍摄到她。
“容医生,你是否知道你的妻子涉嫌拐卖儿童?”
“容医生,以你的身份,你的妻子拐卖儿童的行为,你会不会跟她离婚?”
记者的问话,一个比一个犀利。
在他们的口中,几乎已经是给时归宁定罪了。
听到这样的言论,容嵩顿住了脚步,直勾勾的看着说他要和时归宁离婚的中年记者。
他严峻的模样,冷冽的眼神,那周身如寒冰的气息,让不少人都却步了。
但是也有不自知的,就像那个中年记者,依然上前高举着话筒问道:“容主任,你现在是心虚了吗?还是想跟我们报社透露些什么?”
时归宁听到这里,想扯开蒙在自己头上的衣服,挣扎出来跟这些无良的记者理论。
可是容嵩揽住她的手始终不动,根本就没打算让她出来的意思。
“念白!”容嵩侧头朝身后喊道。
所有人都惊讶容嵩怎么会冒出这样一句话时,一个穿着黑色西服,梳着大奔头,带着墨镜的高大男子。
没有人注意到这个高大的男子本来就是从容嵩的车上面下来,一直跟在容嵩的身后。
“二公子。”
“你给我好好的记住这些报社的名字,还有他们的问题。凡是说我妻子涉嫌儿童拐卖的,一律记录下来。明天,我要告到这些报社开不了门!”
容嵩扫了一眼,那眼中的冷意,让所有人都禁声了。
他揽着时归宁,继续往前走。
而念白则留下来,从他的西装内兜里掏出一只录音笔。
“麻烦你们把你们刚才的问题,还有你们的报社名字都说一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