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了。
“嘎吱”一声,手下捏拳作响,她家那小子……想到此又狠狠再捏住了拳,月牙湾的指甲,深深陷入掌肉中,苦笑一声,
“竹心那小子,何德何能惊扰来如此一个一个大人物。”先是大监,再是五城兵马司,这史前史后,怕也独一个连竹心了,不名载史册,也难了。
只这样载入史册,当真是,不如淹没在浩瀚历史的滕浪中算了。
又讽刺无比自嘲道:“当真是感谢那背后那只手。”
褚先生心绪微动,只觉得面前女子不太对劲,什么时候见过她这么让人欺负还自嘲的?莫不是真被吓到了?抑或是改了脾性?
正待说什么,忽耳畔听那女声道:
“今日事毕,好坏不问。
我总要感谢背后那只推波助澜的手,不如,砍了吧。”
轻飘飘的三个字“砍了吧”,飘入褚先生耳朵,老人家背脊一震,心下立时涌出一个念头:就说,这女子怎么会改了脾性,任人欺负?
可那是事后事,现如今却是僵局中。
那方大监定是得了天家之命,前来安抚众学子。
到底,对这些士子学子们,天家却是不能够像是对待官员们一样,用雷霆手段镇压。
大监立众人前,他那张嘴,此刻就是天家的嘴,所以熟读四书五经者,定然也是心知肚明,悉心听完大监的话。
有些学子有了退意,他们本就是这大庆朝的读书人,将来都是奔着天子门生而去,既如此,何必闹得太僵持,如今天家都命人前来安抚了,这已是无上荣耀。
可这边刚有一波人心中有了退意,就见一人忽地往前,冲那大监一拜:
“天家容禀,吾等本是饱学之士,今日众人聚在东华门下,并非真实要闹事,只吾等有一事不明,只这件事若是无人给吾等解惑,吾等不服!”
大监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