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
春闱也不是问题,那只能是……
——殿试!
“敢问太傅,今次殿试,考题为何?”
老太傅原本神色恹恹押一口茶,本是好心情,却想起那天御书房中那夜的糟心事,此刻好心情也散去了一些,
但却也无妨,那份写有陈述当今丁银编制漏端,以及“摊丁入亩”四个字的那张纸,已经被天子销毁,
这便是不昭告于世人,帝王是在保护连竹心。
幼木虽幼,总会成长,当今这位圣上,怕是已经起了培养这棵幼木长大的想法,只等长成参天大树时,留给下一任帝王。
前年帝王业,传承不断。
便是这样老传小,上传下。
帝王基业,有一些事情,数十年辛苦布局,也是在所不惜,为的是,皇家帝业,传承不灭。
这对竹心而言,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就好在,如今天子打消掉了急不可耐迫切用人的决心,改而精心培养,这是变相的保护了那不知轻重的小子,而将来,这小子,前程不可限量!几十年后,他已归尘土,大庆的朝堂上,说不得会前无古人地出一个身有残缺的重臣!
坏也坏在,一将功成万骨枯,这事情,并不只是用于武将,也用于文臣。
动赋税,必定艰难险阻,改革这件事,也必定夹带腥风血雨。
只希望,帝王能够打消这个念头,可……真能够吗?
竹心那小子啊……还是太年轻了。
少年气盛,怎么知道世间艰阻。
“敢问太傅,今次殿试,考题为何?”——堂下,女子声音陡然响起,清脆异常。
老太傅闻言,眯了眼,朝那女子看过去,老眼中,浮上一层诧异,却不动声色:
“论吾大庆前后二十年。”他道。
连凤丫闻言,心中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