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摇摇头:“那边已经看过了,瞧不出死因来。”
咔擦——的一声,砚台碎了一地,老管家眼皮子跳的厉害。
这砚台……大老爷可是珍玩了三五年了。
“好!好得很!”张大老爷青着脸:“一枚铜板就弄死了我的人!”
说着,忽然沉默起来,沉默了好一会儿:“……你下去吧。”
老管家不明所以,怎么刚刚还气得快冒烟儿的大老爷,突然就沉默了。
“是,老爷。”
“等一下。”
张大老爷突然叫道,一双阴沉沉的眼,射向老管家:“找个人,去试探试探那个老驼子。”
“试探?”
“……一个老驼子,怎么安然无恙的一路从海州归来?”张大老爷抿着嘴:“试探试探吧。”
老管家明白了,这是怀疑那老驼子也不简单。
可他瞧着,那老驼子猥琐的很,就是个油腔滑调的老家伙而已。
“是,”
人走了,张大老爷依旧坐在太师椅上,老眼精光闪烁……五个人一把铜板弄死了,剩下的,却看不出死因……
思来想去,唯有那老驼子有些可疑,更何况,出海州,就有人跟着那车队,按理,那老驼子回不了淮安城了。
但此刻,非但回来了,往安九爷那里去的一路上,他张家暗地里监视的人,还都死了。
只是那老驼子,他也曾在酒家二楼窗口往下瞧,瞧过一回,邋里邋遢,一身酒气,就是个猥琐的老酒鬼。
“是不是他,试探了,不就知道了?”张大老爷坐在太师椅上,自言自语。
张二老爷一直在一旁没说话,此刻
“如果是呢?”他突然仰头问去。
“如果是……那一个村姑身边,怎么会有如此厉害的人?”
“如果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