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好。”江老头儿的鼻子喝红了,人却不含糊,没多问,点头就道好。
“这时候?”万氏拦住了,眼睛往那一队盐车里瞟:“那这些盐,咋整?”
咋整?
连凤丫淡淡笑:“带去简竹楼。”
“啥?”万氏惊得跳了起来:“这可是盐!盐啊!贵着咧!咋能随便放给人?”
“对,是盐,贵着呐。
所以才要拉到简竹楼啊。”
连凤丫笑着瞥一眼那盐车:“放家里你不怕遭贼啊?”
万氏顿时恍然大悟,一拍后脑勺:“也是,这淮安城里,可没什么人敢招惹安九爷。”
她闺女儿思虑得真周到,这是让安九爷当免费的镖师?
她又突然想到什么,话锋一转:“人安九爷能愿意白白给你帮这忙?”
万氏指了指那盐车:“那可是盐,可不是其他,这城中许多双眼睛看着咧,他安九爷不怕招惹这大麻烦?”
闻言,连凤丫却笑了,她这个娘,并不是什么都不知晓啊。
“放心吧,不让他白忙活。”连凤丫说着,就看了看天:“天儿挺好,咱走吧。”
谢九刀和江老头儿不需吩咐,一前一后,虽没有明说,那架势,却有着押车的样子。
三人朝着简竹楼去
从街市路过时,谢九刀虎目微微一凝。
倒是车后的江老头儿,一路晃晃悠悠,踩着三分醉意七分悠哉的步子,嘴里头还哼着不知从哪个青楼楚馆里听来的黄腔小曲儿。
只是每当唱到“她人比作黄花瘦,白凝玉肌红唇小嘴儿俏模样,却比血色艳”的时候,一口大黄牙却显得一分森然。
“你怕个甚,大白天里谁还能当街劫车,还怕把你卖去秦淮河畔小艳楼,对着一干公子才子卖笑颜?”
谢九刀听着身后突然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