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颤,脸色唰的惨白,哆嗦着唇瓣:“……他是俘虏。”沙哑艰涩地开了口,缓缓道出一句风马不相及的话来。
无人听懂这话意思。
太子爷却是了然的一勾唇角,那不是笑,而是讽刺:
“孤从不在乎俘虏,孤更不在意能不能从一个俘虏嘴中问出什么。”
言下之意就是,既然他从不在意这些,那又何必在意一个俘虏的生死。
“孤,手底下,没有俘虏,只有死人。”
王小超剧烈的颤抖,此时,他真的怕了。
太子爷根本不在乎这背后主使之人!
他的脸色,死灰一样的白。
“父皇,此人,如何处置?”太子爷侧首,双臂微微笼着,向着那明黄身影一拜。
老皇帝眯了眼:“太子有何建议?”
那黑色宽袍的太子,蓦地抬首,露出半张线条深刻的脸,极缓开口:“喂鱼如何?”
老皇帝闻言,哈哈大笑:“我儿果然有主意。”
又叫了身边的李公公:“都没听到我儿的话吗?”
李公公闻音知雅意,笑呵呵地应道:“老奴明白了。”
一拜,起身,手中佛尘一甩,冲着那扣押着王小超的左右侍从,一扬下巴:“都听到了?送王小超喂鱼。”
那左右二人立即毫不客气,拽起王小超,就往船边拉扯。
一瞬间,濒临死亡的剧烈恐惧,笼罩了王小超:“罪臣招……罪臣招!”
他太清楚,若是真被丢进了大江中,那比死还可怕。
冬日夜里的江水,会一点一点将他冻死。
他死前,只怕得先生不如死。
若是不会水性还好……王小超此刻真恨自己水性极好。
不然直接落水淹死,都好过在满满江水中,被一点一点冻死的好。
而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