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望之,便再也挪不开眼了。
只是此刻,公子倾歌,周身萦绕着白色的雾气。
雾气腾腾中,他如仙似画,只是,苍凉了些。
“公子……”陆不平终于忍不住了,他家的公子啊,叫人心疼。
“公子……属下求您,别再动用内力了。”陆不平笔挺跪下,朝着那朦胧雾气中的公子,苦求:
“内力化雾,您本就有伤在身,再不收敛内力,您会死的。”
隐隐绰绰,白影从雾气中走出,仙姿仙骨,那双凤眼,点点绰绰:
“你说,天下父亲,都是无情吗?”
陆不平心中一痛,他家的公子,分明那样好,哽了哽:
“那位不是寻常人家的父亲。”
“可他对那一个,是真的好。”
公子白衣静立,此刻满脸无辜地问陆不平:“我做错了什么?”
陆不平心疼得不忍回答,他家的公子啊,是真的苦。
“公子昨日为何不直接出现在那位面前?”陆不平道:“公子既然已经混进府学左院,为何不见那位一面?也许那位一样心里记挂着您。”
公子倾歌,昨日使了易容术,混迹进府学左院,他就那样远远地看着天子的仪仗队离去。远远的看了一眼那长长的仪仗队,
皇家的威严,即使已经从简出行,气势也宏大得盖住了这整个府学左院。
萧瑾,萧凤年,近身随同左右,那对天家的父子,谈笑风生。
公子立在树下,身后依旧白雾不散,他有些恍惚地走神了。
陆不平的担忧,藏也藏不住。
“公子,药煎好了,属下帮您取来。”
折而复返,陆不平端着热气腾腾的药碗,黑色的药汁散发着浓烈的药味:“公子,您该喝药了。”
公子倾歌一顿,恍然清醒了几分,手掌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