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身子骨。”
“不说笑,”连凤丫收了笑意,脸上多出一丝认真神情:“我真有事儿要拜托先生。”
褚先生见面前女子认了真,他脸上笑意也收敛了起来,几分认真道:
“我这北城郊的地,是托了安九爷的关系,自然比市价便宜了些许。
再有,淮安府建私塾,又往外填了许多银两。
就刚刚个,给那些妇孺们的赶路钱,加加减减也好几十两去了。
庄子要建,留下的十六妇孺和那些孩子的吃喝拉撒,也是一笔开销。
您老是这家里的大管家,自然也清楚,这些日子,净往外使钱,进钱的速度,比不上这往外出钱的速度。
我现在啊,是为钱烦恼了。”
连凤丫一脸苦笑,无奈地摊了摊手:
“你瞧,我这一不小心,把自己这些年挣的钱都折腾的七七八八了。家中过日子的银钱,都要缩一缩。”
褚先生点点头,他管账房,账房里有多少出项和进项,还有多少余留,自然心里一清二楚。
就刚才,大娘子给那些妇孺们的赶路钱,他便心疼了好一把子。
当时还道,等送走那些妇孺后,一定要好生给大娘子说道说道,这家中所剩余钱不多了。
一定要说道说道,叫她以后花钱不能心中没个数。
他还以为这女子队银钱没个概念,只以为自家很有钱。
没成想,他多担忧的这些,原来她都清楚啊。
“大娘子,这话本不该老朽说,但老朽不得不说,大娘子,你这花钱的速度只怕家中有座金山也得搬空呀。”
连凤丫听着,只淡笑不语。
褚先生以为她没把这话当回事,正准备苦口婆心劝说一番,跟前儿这女子忽而扬起唇角,含笑问他:
“我要金山作甚?我要的是这个。”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