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啊。”
连凤丫看了去:“我城郊的庄子是新建的,必然是需要人手的。
你们且看看,无家可去的,愿意留下来,我收下。
不愿意留下,想要回娘家也好,回婆家也罢,我这里,每人赠半吊钱做路费,回去好好过日子。”
半吊钱,有五百文了,约莫是半两银子,这在普通人家也算得上一笔不小开支。
有些人心动了。
半吊钱,拿回去,省着点用,能过上许久吃饱肚子的日子。
这院子里众生相,檐廊下静立着的女子,都静静看在眼中,微微侧首,看向张二鱼:
“你把这些大婶子小娘子们统计一下,看看有多少人愿意留下,有多少人要走的。”
又叫住了不远处站着的褚问:
“褚先生,劳您辛苦,从账房里兑些银钱来。”
褚先生应了一声,转身去办事儿,她这才又转向了院子里的众人:
“各位,可想好了?
愿意留下的,我这边安排食宿,这今后,就是我连家的人,为我连家庄子上办事儿。
不愿意的,我连凤丫赠了银钱,去留自便。”
话落,张二鱼那边个,已经捯饬来纸笔,叫了谢九刀记名字户籍。
有人犹豫了下,问:“酒娘子,那留下的话,是不是要签卖身契的呀?”
连凤丫扫眼望去,她是不会看面相,但从那妇人长相,便觉得不喜,只道:
“留下的,今后就是我连家人。你说要不要签卖身契?”
既成连家人,自是要签契约的。倒不是连凤丫虚荣地要用上几个奴才,只是不签契约,她不敢用。
这庄子里的大大小小事儿,若是没个契约牵制着,她是真不敢随随便便用人。
这时代便是这样的规矩,你说它是糟粕也罢,但若是不按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