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的谢九刀跟前儿不慌不乱地经过去。
“你这是……鞭痕?”连凤丫抬了手,指尖碰上谢九刀肩膀上一条常常的紫色鞭痕,“昨儿早上,也没见有这伤,什么时候的事儿?”
谢九刀低头一看,顿时有些措不及防,他倒是忘记了,这身上还有这么一条鞭痕。
也不说话,转身就抄起一旁板凳上脱下的衣裳,匆匆穿上,含糊支吾一句:“无甚大碍,许是昨天三彩赌坊打斗的时候,不小心被伤到了。”
又觉自己说的有些牵强,抬头无奈看一眼身后女子,“真不痛,不然我也不会没有察觉。”
连凤丫垂了眼皮,“嗯”了一声,她哪儿会看不出来,谢九刀的反常。
轻抬眼皮,淡眸轻扫一眼谢九刀那张粗狂的大脸,他,在说谎。
却一字不去拆穿,只道了一句:“下回小心些。”
又等了好一会儿,张二鱼才领着人,回到了这小院里。
一时之间,小小院落,人挤人的,人头攒动着。
连那身后的院门,都有人倚挨着门板,紧紧靠着上头。
张二鱼跑到了最前头,站在连凤丫的身前,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各位,各位大婶子小娘子,听我说。”
他侧半边身子,露出身后的女子:“这位呢,就是我家大娘子,淮安城里,鼎鼎有名的酒娘子,就是她了。
昨个遣我给众位大婶子小娘子们安排住处的,便是我家大娘子。
这会儿,我家大娘子让我来请了各位来这儿,便是有事儿与各位相说。”
张二鱼说着一番,规规矩矩地退到了连凤丫身后:“大娘子,请。”
那小院落里,感谢的话,此起彼伏。
连凤丫站着檐廊下,静静看着那院子里的一堆妇孺们。
“感谢的话,不必多说。”终于,独属于她的清冷嗓音,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