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凤丫已经转身对周围淮安酒行商会众人开了口:
“众位今日既然来了,事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一同去一趟官府衙门。”
她清眸滑过众人脸上,有那为难想要半道离开的,她也不阻拦,只提醒道:
“自然,我连凤丫不勉强大家伙儿陪同着一同走一趟官府衙门,但我也把丑话放在前头。
今儿个我连凤丫是带着诚意来解决问题的,但要是有谁不给我连凤丫诚意,就莫要再提赔偿的事情。”
她一话落地,已经有人不满叫起来:“可这事情本就因你而起!你不可如此不讲道理!”
她冷眼睇了一眼过去,鼻中一声轻笑,便转身提脚而去,任由那有些人不满叫嚷……不讲道理又如何?除了叫,他们能如何?
合起伙来算计她,一个丁痦子不过是摆在明面上罢了,当她眼瞎,这群人许多些私底下眼神勾缠,各自打着暗号。
真当她瞎,还是当她蠢?
打暗号,在她眼皮子底下!
她走两步,又转身,冲周围众人扬唇一笑:“大家伙儿一起去吧,咱们给陆爷打打气,”说完扭头对一旁被几个衙役捕快看在中间的陆爷:
“这大家伙儿给陆爷打气去,陆爷可不要紧张。”
人群中不知哪个带头叫了一声:“酒娘子说的对,咱们一起去给陆爷打气,陆爷就不会紧张了。”
陆爷脸色变了又变,恶狠狠瞪着连凤丫……他陆行为何要紧张?又不是犯了大罪,去问罪的。
衙门就快到了,今日淮安城里,热闹得不得了,从三彩赌坊一直热闹到了知府衙门。
衙门口,一排排跪着一群妇孺,各个粗布烂衣,有两个还披麻戴孝,放眼看去,这群妇孺人数之多,竟然将衙门口都给堵住了。
各个跪在衙门口的雪地里哭着,还有幼童稚嫩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