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胆量?”
连大山粗犷的大脸,双颊死死绷着,他是不能够接受,做这些的,不是二房,是他亲爹。
“爹,您可知,为了保住这果酒甜酿,我那些时日所承受的……”她倏然住嘴……罢了!
那些危险的事情,对于这对平常夫妻而言,就是骇人听闻。
“人说抓奸在床,爹,三房的小妾,好好呆在他们家,您是怎么就被抓住了把柄?
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妾,想要和您被人抓住在一块儿,除非您去他们家!
好端端您又怎么会去他们家?
是连家来了人,叫你去的吧。
您自己想想,人家前脚刚算计了你,后脚让您去,难道还是真的给你去承认错误给您道歉去的?
若是真诚心道歉,就该他二房到我家门口来负荆请罪,这才合乎道理。”
她一点一点给连大山分析:“一次不合常理,您上当签字,二次不合道理,您被人当场抓了小辫子。
爹,您莫不是还想要第三次?”
“不。不想。爹不想。”连大山面色一变,站了起来:“现在这样子,爹也后悔,
竹心他以后要考科举可咋办啊。”
“您现在个想到竹心以后的路途难走了?”
说不气,那是不可能的,但如果发一通脾气,事情就能够解决的话,那她一定先发一通脾气,狠狠地发。
“爹,爹对不起他,也,也对不起你。”说着转身大步离去。
“凤丫她爹,你要去哪儿?”万氏站了起来,追问过去。
厅堂门口,连大山一回头,怒红着眼:“俺、俺与他们同归于尽去!
可以害俺,俺忍了!
可他们是要害俺俩娃啊!
俺闺女儿和俺儿,谁敢害,俺和他们拼命去!”
厅堂里,桌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