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甩,转身两步,陡然停住,侧首斜瞥身后已经呆滞的人:“还不快滚出去?”
谢九刀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一路同手同脚走出这三进三出的偌大屋子,直到走到门口,内侍也出了来,顺带把门关上,陆平愤愤等在门口,见谢九刀出来:“殿下呢?”
“里面。”
“殿下在里面做什么?”陆平又问。
谢九刀顿时神色古怪地看着陆平:“当小倌倌……”他都觉得不可思议,声音越说越小。
也不知陆平没听清楚,还是没明白过来:“什么?”
谢九刀狠狠咳嗽一声:“我说,当心点,管那么多干嘛?这事儿是你问的吗?”
“你!”
寝室里
潺潺香味,甜腻中带着一丝奇怪的味道。
影影绰绰。
男人立在床畔,居高临下地望着踏上那个女人。
她身上的被褥,已经被她缠绕乱,露出被褥的脑袋,发,湿了,缠着发丝凌乱贴在脸上。
他扫一眼床畔的小鼎,小鼎中燃烧的曼陀罗,除却情药的作用,让人疯狂之外,还有另一项作用——无论是谁,这一夜无论如何,发生什么事情,第二天,什么都不记得,即使他站在她的面前,她也认不出他来。
自然,他也可以如那一天客栈里一样,用帕子,遮住她的眼。
但……他不!
他要看这女人生的最好看的那双眼,在他床榻上无助。
他还要看着这该死的女人,怎么在一个“小倌倌”的床榻上!
咬牙!
二爷冷冷盯着床榻上的女子,眼中怒意涌动!
这该死的女人,竟亲口说,要找小倌倌!
切齿!
是不是,只要能够解了情药,谁都可以?
怒火,瞬间弥漫!
一只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