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褚问,不停地问:“连小娘子真的被刁难了?那个刘忠良真的像安九爷和连小娘子昨日里猜测的那样,为难连小娘子?”
“你话怎么这么多,才这把年纪。”褚问摸着胡须,“赶紧的走。”
张二鱼不肯妥协:
“你先告诉我,是不是?是不是啊?我可等着看连小娘子怎么打刘忠良那张老脸呢,平时人五人六的,今儿个,就看他怎么出丑。还想着害人,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我呸~!”
“ 我才呸~!你个小兔崽子,你骂刘忠良那老货,作甚呸得老朽一脸?”
“呃……褚先生,见谅啊,我这不是一激动嘛~说起来,你要知道直接告诉我是不是,不就不会误遭毒手了嘛?”
“行行行,老朽告诉你,是,就是昨日里你们家安九爷,和我们家当家小娘子预料的那样。成了吧?”
“您老早告诉我不就行了吗?”
便说着,那马车,已经到了众人面前来。
“来了来了。”连大山最是关注着褚先生的去向,在看到这马车和褚先生,还有张二鱼的时候,连大山心里那个一激动,兴奋的大声叫道:
“酒来了,让让,让让。”
刘忠良身后一狗腿子立刻怪声怪气:“哟,这是酒来了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什么稀世珍宝呢!都藏马车里咧。”
连大山听着这话,心里一恼,从刚刚开始,这刘忠良一众人,就一起欺负他家闺女儿,本来就是憋着一肚子的火气,
这会儿又连这种损话都说得出来,顿时猛地一转头,大声喝道:
“就是稀世珍宝,咋地啦?”
“还稀世珍宝呢,这要真是稀世珍宝,能叫你闺女儿寻到?”
连大山气了!
说他闺女儿不好,那就是不行!
一转身,往那狗腿儿面前走过去。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