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就跟你讲讲道理。”说到底,却戛然而止,看向一旁的连海清:“先生,还请清清场。”
她倒是不客气,连海清却气得脸红耳热。
看着他说清清场,清的可不就是他?
“老罗?”别说,老者还是很有些恶趣味……倒是见惯了兄长训弟弟,父亲训儿,老者想了想,好像还真的没见过长姐训弟的。
何况,他也很想听一听这个长姐的高见。
是为了浮名为了他闻枯荣关门弟子的荣耀,委屈自己的亲弟弟,一番训斥,实则拍他的马屁,还是真的有什么道理要讲。
如他这样的举世名儒,活了一辈子,有意思的事情并不多了。今日这桩倒是难得少见。
带着这番私心,老者喊了一声老罗。
罗管家客套地说道:“连公子,劳烦您这里移步花厅,用了茶点,等雨小些再走不迟。”
连海清茶点气血上涌!
说的好听,其实就是要赶他离开这个亭子。
但他却不能挑出主人家的过错来。
人家是请他去喝茶用点心,还让他躲了雨水再走不迟。
说到底,人家礼节礼仪都做到位了。
说来他该感恩。
但连海清只觉得心里一股怨气怒火难平。
人走了。
老者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倒似乎是看好戏起来。
连竹心还狠狠扭头瞪了他一眼。
“你还瞪眼?”
连凤丫气极反笑:“你要以理服人,我就给你讲道理。你觉得先生是嫌弃你口不能言,先生因此看低了你,你也因此气先生,是也不是?”
小家伙狠狠一点头,小下巴扬起得高高,那模样就像是高傲的大公鸡。
“呵呵,你觉得这一切都是先生的错?”
小家伙又狠狠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