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必须死。
心中这么想着,男子的视线却停留在女子的脸上,一双眼,仿佛在审视自己的私有物一样,犀利的打量。
眼圈下一圈浮肿暗沉……这女人是多久没有睡个饱觉了?
双颊凹陷……家里的人是怎么照看的?
看一眼都硌得慌的锁骨……这是瘦成了皮包骨,到底有没有吃好?
丰盈饱满的的胸……额,这个还不错。
哦……这该死的女人!喂了孩子衣服也不拉起来,就这么睡过去了……这今天闯进屋子来的要不是他,是别人呢!!!
二爷没发现,就这一番打量的时间,他老人家已经跑题了。
说好的“这女人必须死”呢!
你倒是动手啊!
……
夜色更深,黑影飞出了连凤丫家的院墙。
深夜中,墨袍翻飞……“起风了。”二爷仰头,凝眸望了一眼天际。
轰隆隆!
他话刚落,一记雷鸣响彻大地!
深四月,春雷动。
暴雨而下,墨袍湿透,街头上,修长身影,不紧不慢,便在这暴雨之中,款步而行。
轰隆!
又一声雷鸣轰隆而下!
这男子,踏雨听雷,墨色长发散了下来,几缕额发贴在脸侧,更显冷峻清傲。
不远处,一道黑影迎了上来,上来就把手中的油纸伞,遮在了男子头顶,陆平惊呼:“爷,您的发簪呢?”
男子不答反转过身,去问自己这个随从:“陆平,你说,自古以来,有多少人能够扛过寒毒热毒双毒加身的折磨?”
陆平愣了一下,答:“属下不知,只知道这寒热双毒加身,就是漠北那位人中豪杰,也仅仅是扛过了几年,最终自毙而亡。
属下想,这天底下,总没有人再比那漠北豪杰能够扛过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