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舔唇角,“五伯,这么狠?”
傅明礼捏了捏手腕,木着脸道,“傅家唯一的小女孩被你拱没了,这些都该你受着。”
岑倦抬头往傅听那看了一眼,半晌后,也笑了,“是,应该的。”
*
从拳击馆离开,傅听就跟岑倦回别墅了。
一进屋,岑倦就忍不住叫疼了,他撩开衣服下摆,一块一块薄薄的腹肌上青紫一片,被打的很惨。
傅听顿时心疼了,“你坐着,我去给你擦药。”
岑倦整个人仰靠在沙发上,双手搭在扶手边,傅听整个人挤在他双腿间,半趴在他怀里,给他的腹部仔仔细细的上药。
“怎么会打的这么重?“傅听嘴唇撅起来,有些不高兴了,嘀嘀咕咕的,“你怎么这么没用啊?”
岑倦还挺享受被傅听心疼的感觉,很理直气壮的卖惨,“那是你五伯,他要打我,我敢不乖乖挨吗?”
他垂眼看着小姑娘白白净净的脸,用手背去蹭她的脸颊,轻而缓的轻摩挲,“毕竟你可是他们的宝贝,我把你给勾走了,可不要收拾我?这才哪到哪,等你爸爸知道了,才是哥哥的末日。”
傅听瞅他一眼,“你害怕吗?”
岑倦,“怕。”
他那句“你要保护好我“的骚话即将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