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沈家二十口人分到的粮食不但没有花一分钱,还领回了现金120元,这粮食和钱,如果分成了六份,我们大房七口人应该分得四份,你们主屋十三口,最多只有两份,可结果呢,奶奶竟然天天骂我们吃白食要账鬼,爷爷,我问你,到底谁才是吃白食的?”
“第三个问题,我爸将工作让给了二叔,也就是将一个铁饭碗给了他,这是兄弟情义,可我爸身体不好,总咳嗽,这么多年了,二叔可给他的大哥买过一粒药,可给他的孩子买过一颗糖,我再问您,到底谁是白眼狼?”
“第四个问题,您有三个儿媳妇,可十年了,凭什么只有我妈一人做饭喂猪伺候菜园子?”
“第五个问题,两只鸡都是我和狗蛋还有丫丫喂的,为什么他们一年到头连一口鸡蛋都吃不到,菜园子里的黄瓜,都一个夏天了,我们和往年一样一个都不许动,反而什么都不干的随便吃,爷爷,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少女的声音清脆却又高昂,满腔悲愤,一个字一把刀,一个字一行泪,语速极快,不给沈老太和沈老头反驳的机会。
她的眼里燃烧着熊熊的烈火,似乎下一刻,就会将这里化为灰烬。
一向蛮横撒泼的沈老太竟然张着嘴瞪着眼睛成了哑巴。
屋子里一下子就安静了。
安静的似乎可以听得到人的心跳声。
陈丽扶着沈瑜呆呆的满脸泪水的站在门边,狗蛋崇拜的看着三姐,不时的用小黑手抹眼泪,弄得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的。
沈佳文和沈青山受的冲击最大。
似乎以沈明溪为中心,发出了一道强力的冲击波,冲击波将他们冲的脑海不停的轰鸣,好像将一道冰山一样的屏障一点点的冲击碎掉,而他们的眼睛也一点点的恢复了清明。
两个人本就是双胞胎,此时感受也是一样的。
好像混沌了很多年的脑海,忽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