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连绵的暴雨,眼看着刚长出叶芽的庄稼都要泡死了,却在沈宝芝出生的那一天忽然停了。
那一年庄稼丰收了。
大家都过了一个好年。
这事,怎么会忘?
张大娘咬着牙,恨恨的瞪了一眼朱五婶,“你要是不怕被抓起来,就继续宣传,什么福星,我看就是赶巧。”
朱五婶敢撒泼敢骂人,但是这话是真的不敢明目张胆的说,沈老太说是一回事,可以当成是偏心眼吹牛皮,可她说,算怎么回事呢。
她闭了嘴。
没敢瞪张大娘,因为她的儿子可是连级干部,根红苗正,年轻有为,她自然是不敢惹这老娘们的。
只能咽下这口气。
张大娘懒得搭理她,慢悠悠的走向打谷场,心里却左摇右摆,她的儿子今年二十二,婚事高不成低不就,在加上儿子不上心,所以,就耽误下来。
小溪这丫头要是做了她的儿媳妇该多好啊,如果不是有这个名声,她早就上门提亲了,可是,她不敢呢。
她嫌弃的呸了自己一口,苦笑的摇摇头,将这个念头压了下去。
金黄的麦田前,沈明溪看着晨风中微微摇曳的麦穗,悄悄的数着上面的麦粒,今年的收成其实不好,因为去年冬季雪少,而春季的雨也下的不多,可正因为这样,才应该快点的收割,免得暴雨来了影响这得之不易的粮食。
大队长沈三爷是最急的,嘴角都是泡,他大手一挥,开工令下,而沈明溪左手抓住小麦,右手挥舞镰刀,一眨眼,成片的小麦整整齐齐的被割下来,她动作小心却极其利落的放好,随后眼都不眨的开始下一个动作。
很快的,她就将大部分人甩到了身后。
这其中包括壮年的小伙子。
都是有血性的年轻人,看自己被屯子里的沈明溪给落下了,觉得很没面子,一个脸庞黑黑的小伙子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