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口袋掏出一根烟。
忘了这里是医院是无烟区,点燃的烟抽了一口。
烦躁焦躁的气体顺着烟沿着喉管一路叫嚣而下,到了肺**荼毒,剩余淡淡烟气溢出齿缝。
抽烟能缓解他现在的烦躁,让他大脑冷静。
“区域。”
“让他走一趟临城,你去郊区继续找人,要活的。”
一句要活的,是祁域然最后仁慈。
去他妈的小时候的救命之恩,当亲眼看到喜欢的人躺在里面,插着氧气管的时候,他才知道所有的一切不过是过眼云烟,只有眼前的人是真实活现。
他已经吃过糖了,就不想在尝药的苦。
他已经有过两个人的幸福了,更不想在过一个人的苦涩。
有些东西享受过就会贪恋,不愿割舍。
博宁做的那些事情,已经将他们之间的恩怨抵还清楚,他不欠博宁,他欠的是里面躺着的人。
如果当时他能细心一点,她就不会像现在的样子躺在里面,一切都怪他,怪他的粗心。
从今往后,他的心里眼里只会是她,是里面的人,是博思雅。
山名领命的离开,总觉得天要变了。
幸好少爷喜欢的是博小姐,而不是博宁。
回头看了一眼玻璃里面躺着的人,祈祷博小姐快点好吧!
冷萧寒带着博宁一路去了江城周边小镇,找了一个当地医生给她伤口上药,然后就在当地落脚住下。
车牌是套牌,为的就是混淆视听。
下了高速就摘下来的牌子,潇洒的找了地方住下,“先住着吧!就你这伤口先休息两天。”
“这里不行。”博宁捂着伤口,很疼,但比起祁域然的冷漠,这点疼不算什么。
这里还是江城的界内,以她对祁域然的了解,一定会很快找到他们,所以这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