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红。
只是一点,就被博容飞速捕捉。
想到今早祁域然来退婚,眼底阴霾一沉冲了上去。
“你干什么!”
博思雅措手不及脖子上的丝巾被一把拽掉,密密麻麻的吻痕遍布她的脖子,一路蔓延胸口。
果然。
博容眼中怒火升温。
博容抓在手里的丝巾,盯着她脖子上的吻痕,眯眼危险:“你跟祁域然睡了。”不是问句而是肯定的问着。
博思雅不语,从他手里抢走的丝巾重新系在脖子上。
重新遮挡的吻痕,理不直气不壮的小声说道:“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脖子上的吻痕是前天留下的,祁域然就像是报复的将她脖子啃的血红。
今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高领衣服都遮挡不住的吻痕,只能用丝巾遮挡。
一场会议下来都没事,却被博容眼尖看到。
她不说话还好,一开口博容气的想要扇她。
指着博思雅的鼻子,破口大骂:“与我无关,你是我女儿你说与我无关。”
“你个不知羞耻的东西,随随便便就上了男人的床,你妈就教了你这个!”
博容骂她,她能忍着。
毕竟博容再怎么说也是她名义上的父亲,就算博容养她长大的恩情,她也会忍着。
但是他骂了她妈妈,这事她忍不了了。
妈妈一辈子都不快乐,她的不快乐就是因为眼前的男人独断霸道。
她现在已经死了,已经死了的人还要被骂,博思雅觉得委屈。
不想理会博容,可想到妈妈她忍不住还嘴。
“我妈妈教了我什么我不需要跟你汇报,不管她教了我什么,也总比你什么不教的好。”
“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上谁的床跟谁睡都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