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盘,博思雅再也控住不住的哭了。
眼泪顺着她的眼眶落下,她哭的像是一个泪人。
所有的委屈就像是那一晚一样,她不知道找谁述说,不知道找谁发泄,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
直到十点,她才抹掉的眼泪让自己看清楚这个世界。
看清楚周围的灯红酒绿,看清楚周围的一切,看清楚这个世界不容许她的软弱,不允许她的任何求饶。
这个世界没有人关心她,更没有人代替她负重前行,一切都需要她自己,靠她自己。
“就是这辆车,给我砸。”
博思雅刚抹掉最后一滴眼泪,几个彪形大汉就围了上来。
顺着刚打开一条缝隙的车窗,听到外面一个男人吼着。
然后在她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几个男人疯了一样用棒球棍砸着宾利。
隔着车窗,博思雅恐惧的看着车窗外几个男人,恐慌的打开车灯。
刷的一下亮起的大灯,晃了一个男人眼睛。
男人愤怒,一棍子下去大灯报废。
碰。
“啊!”她害怕闪躲,车窗破裂的玻璃,慌张的找着手机。
“祁域然救我、救我,啊……”
她再也控制不住的尖叫,声音随着丢掉的电话破音。
“你们要干什么?不要砸了,不要砸了。”
“祁域然我在楼下,救我、救我。”
“啊!”
祁域然刚喝下半瓶子红酒,这会正倒在沙发里醉生梦死。
还以为是山名的电话,在看了一眼是博思雅后,几乎毫不迟疑的接起。
电话里面的尖叫,他从沙发坐了起来,压抑着心底恐慌,着急的比电话里的人还要着急。
听着电话里的她已经破音,祁域然再也坐不住的冲了下去。
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