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竟像极了主子冷咧的女声。
这怎么可能。
主子一身红裙身形焯约多姿、风华绝代、桀骜不驯、力挽狂澜。
她随心所欲行走血海之间早已成为家常便饭,可是如今眼前这个女人白衣翩翩、姿态万千,纵使容貌同她真有七八分相似,可又哪来的资格敢于主子一较高下。
可她又是如何得知鬼泣护法玉骨?
方才凌厉风行那一掌、以及霸道犀利的女声却总是无声透漏着无数熟悉。
“你真是……??”到嘴的追问莫名夹杂太多不可置信半晌不知如何询问出口。
这两者,分明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永远不可能相提并论。
只是数日不见而已,向来喜爱鲜血的主子怎么可能蜕下昔日桀骜不驯的轻狂颜色突然披上纯洁的洁白四处抛头露面。
她身上浓郁充沛的灵力看着也不像作假、一个人即使天赋再高、神韵再雄厚、短时间内又怎么可能位居深山羽化贵为白衣尊者。
更何况她不是最厌恶束缚么?
已她的脾性又怎么可能突然选择弃暗投明,遗弃自己千辛万苦修炼的霸道鬼术从而转入长灵山座下……
一个又一个诧异的问号不停徘徊脑海,妖姬顾不得狼狈使劲揉揉自己的眼睛生怕不小心看错。
再收到熟悉的凉飕飕审视视线,脊背莫名一僵紧接着大片久违的冷汗不由自主脱离发丝滑落脸颊。
是啊,隐约记得她昔日犯错时,主子好像就是类似现在这般漫不经心的凉飕飕盯着她,再眨眼的功夫,她该不会又要被仍回去重造了吧……
“咳,呵呵呵……那个……凤,凤姑娘真是风趣。”
强装镇定掩嘴干咳,妖姬真想无语掩面跪求放过。
她只是数日没回来,天知道主子怎么突然如此风趣,好好的鲜红衣裙放着懒得搭理非要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