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一盆刺骨的凉水当头浇了下去,悠悠转醒的上官萩望向视线尽头的玄白衣角好像瞬间想到什么。
怒气冲冲抬睦望去,映入眼帘的果然是那张熟悉的丑陋脸颊。
出乎意料的是,即便被五花大绑,上官萩没有一丝慌张也没有一丝挣扎,只是那双怒气冲冲的双眸恨不得喷出火来。
“解药呢?”
凤晴岚懒得废话直奔主题,如果没有解药,紫染身子虚弱根本撑不了多久。
“哼。”上官萩负气别过脸压根懒得搭理他。
“上官县令聪明了一辈子应该明白,沦为监下囚就该有老实的觉悟。”
凤晴岚不禁有些意外,按理说这个女人突然被暗算失了兵符,此时被掳好歹应该大呼小叫或者慌张自救。
可是她现在反而还能平定自若的瞪着她。
“哼,不就是几个男人么?”
成大业者不拘小节,男人本就是女子的华丽衣裳,一天一件那也得挑合眼漂亮的拿出来。
更何况不给他们服下毒药,这帮吵闹的蠢货也不可能闭上嘴巴安心训练。
“你口口声声诋毁男子柔弱无能,转眼又逼他们服下毒药进入死牢挑衅猛兽!”
凤晴岚好似见鬼一般盯着她却又不觉得好笑,男子的性命在她眼里就是玩物么?
还是连玩物都不算?
既然视他们为玩物,又为什么残忍训练他们作为死士留在身边。
如此精明的女人难不成没有想过,她有朝一日不小心马失前蹄,第一个转身离开她的人就一定是这帮强行留下的死士。
“……”上官萩抿唇不说话,沉默低着头半晌不愿出声。
“你真是晴王的男人?”思量许久还是不甘心追问,她不信自己筹谋已久的大业突然被自己最瞧不起的女人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