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婉自然惊异。
不过陆挽棠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打发走了长孙婉之后,陆挽棠这才轻叹一声,低头看着一动不动的萧翀光:“陛下您也听见了,皇后娘娘如此做,真的是叫妾身没法子再不管了。”
“若是妾身做了什么您不愿意的事情,您就快些醒来吧。”
陆挽棠说完这话之后,便是叫了魏叶过来,商议明日的事情。
魏叶听完了陆挽棠的话之后,再三劝阻:“贵妃娘娘真要这么做?这可不是玩笑啊。”
陆挽棠看魏叶一眼:“那你觉得,皇后是在和本宫开玩笑么?”
魏叶顿时默然。
他当然知道,这一切都不是在开玩笑。
相反,现在根本就是真正的生死存亡。
只是想到这么做的后果,他到底是有点儿犹豫罢了。
陆挽棠知道魏叶在想什么,微微一笑:“放心,天塌下来,还有本宫扛着呢。”
常太医一听说孙皇后病了,还点名要自己过去,顿时就抬起头来,却不看别人,只看常远。
常远也正好看过来。
师徒二人此时默默相对,一时之间,竟都是相顾无言。
常太医抖了抖衣裳,缓缓站起身来:“走吧。”
常远此时死命挣扎起来,嘴里不住的发出声音——可嘴巴堵着,根本说不出半个字。
魏叶看一眼常太医:“要不,先说几句话再过去?”
这点宽容还是能有的。
而且,谁都看出来,常远这是有紧要的话要说。
常远立刻点头。
可常太医却仿佛是没瞧见:“走吧。”
说完就这么直接出去了。
常远愣了片刻,也不出声了,可是整个人看上去,就更像是霜打的茄子了。
常远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