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没事儿罢?”
那副关切样子,纵然是刻意做出随口一问的样子,也掩盖不住。
陆挽棠心里微暖,“急匆匆过来,连披风都没穿,就为了问这个?”
说完她看一眼海棠。
海棠就将凳子放在了软榻旁边。
现在外头风大,不穿披风容易受凉。可良妃还是不肯承认,只淡淡道:“出来时候想着坐轿子,就懒得穿。”
不过却也将陆挽棠打量了一番。
见陆挽棠没有什么异样的,神色就更平和了。
仿佛方才急匆匆进来的不是她。
“孙皇后今日去祭祀了?”良妃又问一遍。目光却落在陆挽棠的腿上。
陆挽棠的脚肿了,穿鞋就难受。
良妃也不是外人,陆挽棠也就没特意穿鞋。
所以良妃一眼就能看见。
陆挽棠应一声,将情形说了个大概,末了一本正经道:“她没欺负我,倒是我欺负她了。”
这样冷不丁的一句话,自然是让良妃一下子懵了。
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陆挽棠是在回答她先前那个话。
良妃有些无言。
不过看着陆挽棠心情好似不错的样子,良妃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一时之间屋里的气氛就这么静默下来。
最后,也不知过了多久,良妃轻叹一声:“陛下怎么样了?身子可还好?”
陆挽棠知道良妃想问什么,却避重就轻:“陛下的身子还不错。不必担心的。”
良妃定定看住陆挽棠。
陆挽棠却依旧一派云淡风轻。
良妃到底按捺不住:“贵妃就真打算一直瞒着我么?连婉嫔都——”
陆挽棠打断良妃的话,语气难得肃穆和意味深长起来:“有时候,知道得少,未必就不是一种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