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他好果子吃。”
萧承瑞是储君,是太子,他的话,自然还是要给几分薄面的。
陆挽棠知晓这个事情,不过也没阻拦。
小孩子嘛,贪玩一点也很正常。
这件事情自然也不会瞒着卢国夫人。
如今卢国夫人身子不好,每日不能太过操劳,所以每日也不好多过问这些事情。
不过大事儿,陆挽棠也是会过来跟卢国夫人商量的。
毕竟有些时候,陆挽棠也不能全部事情都果决非常。
她也有迷茫无措的时候,需要人给自己出主意的时候。
卢国夫人听完了今日陆挽棠讲给自己的事情,只微一沉思,就明白了陆挽棠的意思。
陆挽棠这是要留下萧征醇作为质子。
以此要挟永王。
就是不知道永王会不会上当。
卢国夫人也看到了这件事情的弊端:“要是这件事情,永王府那头根本不搭理,那怎么办?”
陆挽棠轻叹一声:“那咱们就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我叫人盯着他们了。到时候真有异动,就先问一个谋逆罪。”
卢国夫人听出了陆挽棠的淡然,顿时也就轻笑一声:“这个事情,咱们也不用想太多,走一步看一步吧。”
陆挽棠颔首,却也有自己的焦虑:“这个事情,非同小可。真开始了,那就谁都回不了头了。如今萧家已经是人丁单薄了,如果……”
她怕以后萧翀光怪她。
毕竟,这些人都是萧翀光的亲叔叔,亲堂兄。
可谋逆,是诛九族的罪过。
就算没有九族可诛。陆挽棠觉得,在这个非常时期,总归也是要来一个牵连全家,才能镇得住其他人。
卢国夫人看出来,轻轻的拍了拍陆挽棠的背脊:“想那么多做什么?换成是陛下,还未必有你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