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继续替陛下守着。只是陛下也别歇太久,否则妾身也撑不住的。”
陆挽棠出去后,屋里就重新陷入安静。
看守的几个宫女太监,也都又开始昏昏欲睡。
所以也没看见,萧翀光的眼球,仿佛是轻轻动了动。
第二日一大早,陆挽棠还没睡醒,王朝恩就急切的在门外等着了。
王朝恩是有重大的事情要报。
和长孙婉有关。
可是昨儿陆挽棠没睡好,海棠如今,谁也不放进去。
海棠就一句话:“娘娘的身子要紧,还是别的事情要紧?就是天塌下来了,你也给我先顶着,让娘娘睡够了再说!”
王朝恩在门外,几乎要哭出来。
大概是听到了王朝恩的念叨,陆挽棠倒也没睡多久。
陆挽棠里头一叫人,王朝恩就赶忙应了一声:“娘娘!”
陆挽棠顿了一顿,就猜到了王朝恩必然是有要紧事儿,不然也不会再门外等着。
于是就将他叫进来。
王朝恩一进来,就直接跪下了。
陆挽棠喝水漱口,吐了水才来得及问:“这是怎么了?如临大敌的样子。”
“今日,有人上折子参了娘娘一本。说娘娘滥用职权,囚禁皇后,把持朝政——”
王朝恩一面说,一面偷偷看陆挽棠,见陆挽棠始终都没有半点反应,反倒是自己说不下去了。
陆挽棠见他迟疑着不敢再往下说,就乐了:“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王朝恩就说下去。
陆挽棠听得热闹:“倒是难为他了,想出了这么多的词儿。”
“不过,曹丞相怎么说?”
这件事情,一个两个跳梁小丑罢了,根本也不用放在心上。
只要朝廷里没乱起来就行了。
王朝恩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