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翀光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回答,便是只装作喝茶,没答话。
萧翀光这样态度,陆挽棠也没给他太多机会沉默,直接又矮身行礼,笑盈盈的道:“那妾身在这里给陛下陪个不是,陛下可别再和妾身气恼了。”
说完也不起身,就这么笑盈盈看着萧翀光,逼着他开口。
萧翀光哪里不知道陆挽棠的心思?当下也是无奈。
随后,他只得伸手扶了她一把,多少有些恼意:“你明知朕不是因为这个。”
若真还生气,又何必叫人去给她说评书,就怕她闷着了?
陆挽棠见他这样态度,也知不能心急,索性就在他旁边坐下来,一直看着他,面上笑盈盈的:“若不是为这个,那是因为哪个?妾身愚钝,实在是想不出了。”
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这分明是在开玩笑。
萧翀光也知道,她是故意插科打诨,可他这心里沉甸甸的,根本高兴不起来。
萧翀光看一眼陆挽棠:“你这又是何必呢?朕不去见你,是因为……”
萧翀光要说,却被陆挽棠一把按住了,而后只看她笑盈盈的说了句:“陛下的心思,妾身都明白。陛下是为了什么,妾身也都明白。”
陆挽棠眼波流转之间,也无半点介怀不痛快的样子,反倒是依旧笑着。
看着她这幅样子,萧翀光张了张口,半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就只得长叹一声:“是朕失言了,无颜见你。”
他也怕陆挽棠问他要答案,他却给不出。
所以便用了这逃避的法子。
萧翀光如此说出了心头的隐晦,自己也是不好受,更觉得自己是挺混账的:明明都是自己的错,反倒是让陆挽棠先过来。这哪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
陆挽棠听着这话,心里也微微有些不好受,不过她还是伸手握住萧翀光的手,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