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要说,用的话也不必这么花里胡哨的。妾身吩咐内造府,让他们做一批最简单的。只要轻薄剔透。花纹这些倒是无所谓。”
萧翀光牵着陆挽棠的手提着灯,一路走到池塘边的亭子上,笑呵呵的跟他附和:“这些事情有你操心,朕十分放心。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陆挽棠说这些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有些惋惜:“只可惜这种琉璃灯盏实在是太过脆弱,不能有一点磕碰,否则的话,倒是十分实用。”
要说容易磕碰,造价太便宜的话那也无所谓。
只可惜——
说完了,这个陆挽棠又说起了用银子弄养孤院的事。
萧翀光都是一一听着。
丝毫没有不耐烦。
陆挽棠嘴里说着话,眼睛也没闲着,就着灯光在水面上找了好半天,终于瞧见了自己白日里瞧见的那荷花花苞。
于是赶紧指给他看。
萧翀光仔细的看了一回,也是十分孩子气:“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开。”
陆挽棠抿嘴偷笑:“那每日晚上咱们都过来瞧瞧。”
萧翀光笑着应下。
两人这头甜甜蜜蜜欢声笑语,那头卫容央站在窗户前头,看的也是十分分明。
最开始她还没认出来,那是陆挽棠和萧翀光。
等到认出来了,难免就有些心情复杂,就连神色也是复杂起来。
旁边宫女瞧见了,就赶忙劝她去睡。
卫容央低头,语气有些悻悻:“真不知陛下喜欢她什么?”
宫女自然不敢答话。
卫容央自己想了一阵。手帕都快绞碎了,却也只能将帕子一摔,转头去睡觉。
能用的法子都用了,可是萧翀光就是半点看不上自己,连碰都不肯碰自己一下。
又有什么法子?
萧翀光和陆挽棠看完了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