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挽棠正和萧承瑞两个在那儿看大蝈蝈。
这是王朝恩在花园子里逮着的,用个小笼子装着了,挂在小架子上,可好玩。
南边可没有这么大的蝈蝈。
陆挽棠第一次见,还有些稀奇。
萧承瑞也是第一次玩,拿着个小草叶子,戳得不亦乐乎。
陆挽棠和萧承瑞那么凑在一起,虽说不像母子两,却也莫名的有些亲热劲。
更有些温馨。
萧翀光站在门口看了好几眼,陆挽棠便像是心有灵犀似的抬起看过来。
待到瞧见萧翀光,登时脸上就露出笑来:“陛下回来了?”
随后她又招呼萧翀光过来看大蝈蝈。
萧翀光什么稀奇玩意儿没见过?当即便是和颜悦色的指着大蝈蝈,说起自己小时候顽皮的事迹来——
萧翀光小时候自己还亲自抓过,还特意让人给上供过。
很是顽劣。
为了这个,还挨过打。
萧承瑞一听挨打,立刻就蔫了,悄悄把手里草叶子藏起来。
萧翀光瞧得分明,忍不住乐了一下,随后伸手婆娑一下他的大脑袋:“放心,父皇不打你。改明儿,你要是字写好了,朕还叫人给你买几个好的送进宫来。”
萧承瑞一下眼睛都亮了:“好!”
说完还伸出手来,一脸郑重:“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父皇不许反悔。”
萧翀光伸手指了指陆挽棠:“你恬母妃给做见证。”
萧承瑞这才放心了。
然后萧翀光便以时辰不早为理由,叫人带着萧承瑞去睡了。
萧承瑞心满意足,自然也没多留。
待到他走后,萧翀光看向陆挽棠,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无限怜惜的抚着她的背脊。
陆挽棠自然莫名其妙。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