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了,面上噙着笑容说了句:“聊什么呢?竟是这样热闹?恬昭仪一贯能干,如今竟连我们怀孕的事儿,也能指点上了?”
这话说得——
分明是报复。
梅昭容也是在嘲讽陆挽棠。
陆挽棠也不大在意,笑笑就算了。
“只是说笑两句罢了,梅昭容想多了。”
随后,陆挽棠又去见卢国夫人。
卢国夫人站在窗边,笑呵呵说一句:“我这宫里,是要热闹一段时间了。”
陆挽棠就笑着道:“岂止是热闹一段时间?等到孩子落地,宫里都要是要热闹起来了。”
卢国夫人就终于高兴起来:“这倒是,宫里好些年没听过婴儿哭了。”
“陛下到时候要看孩子也好,看孩子母亲也好,也都过来。”陆挽棠笑说一句:“到时候您宫里可热闹呢。”
两个孕妇在一处住着,对方用了什么吃了什么,另一个都是看得分明。
到时候,可有得怄气呢。
陆挽棠心里想着这个,晚上就悄悄提醒了萧翀光一句:“陛下,回头送东西过去时候,可千万别只送一份。”
萧翀光想起这个,登时也是头疼:“这还真是。”
不过,这个事儿暂且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很快就到了卢国夫人寿诞的时候。
此时,已经是到了十月底上。天气实在是冷了。
陆挽棠屋里,足足三个炭盆,这才算是暖和起来。
因外头太冷,所以陆挽棠几乎也就不出门了。
若没有要紧的事儿,她就无论如何都不出门。
萧翀光还为了这个笑话她:“见过怕冷的,也没见过你这样怕冷的。”
陆挽棠唯有嗔怪撒娇:“妾身从前可从未见过这么厚的雪,哪里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