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会思念陛下。”
这样娇软的话,从一个豆蔻女子口中含笑说出来,听在耳里,就叫人骨头先酥软了一半。
更何况,陆挽棠眼底还有脉脉情意。
萧翀光只觉得像是自己心底被撞了一下,然后就开始酥酥麻麻的痒。
心底仿佛有什么滋生出来,然后又蔓延开去。
因外头下雪,所以萧翀光也没别处可去,最后就索性让陆挽棠陪着他下棋。
若是陆挽棠输了,就让她唱曲子给他听。
结果,第一盘陆挽棠就输了个一败涂地。
陆挽棠这次唱了一首北地的民谣。
萧翀光一听,就微一怔:“祝捷歌?”
北地多战乱,所以民间多有祝捷歌,调子差不多,内容大相径庭,只是口音不大想同。
这样的歌,萧翀光其实没少听。
他母妃就会,小时候曾唱过。
他姨母也会,他第一次出征前,姨母就唱过。
陆挽棠的声音和卢国夫人不同,可唱起这歌,却让萧翀光一下子仿佛回到了那时候。
那时候他尚年轻,豪气干云,满心都是建功立业。
直到真上了战场,才知晓了,什么叫做一将功成万骨枯。
萧翀光禁不住有些感慨。
搂着陆挽棠,轻声道:“现在天下四分五裂,常年战乱,边境百姓也不知多苦。”
“朕曾经在路过时,有衣衫褴褛的百姓,跪在路边唱祝捷酒。”萧翀光声音有些低沉,听不出情绪:“他们就想打了胜仗,然后安稳几年,休养生息。”
“他们的儿子,孙子,世代都是死在战场上。”
陆挽棠虽未曾见过那样的情景,但是想象了一下,依旧是只觉得悲凉。
“若是不打仗,就好了。”陆挽棠轻叹一声:“若没有那么多权力之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