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松快了。
孙皇后自然是只负责和外命妇们谈笑风生,等着开宴。
陆挽棠则是忙前忙后,负责一应接待事宜和杂项。
也正是因为这个,所以她才能和萧翀光的姨妈卢国夫人说上了话。
卢国夫人如今并没有六十,不过是五十出头,而且保养极好,看着不过四十的样子,甚至依稀能看出以往的美貌。
只是毕竟是萧翀光最亲近的长辈,所以,自然不同。
卢国夫人看上去有那么几分严厉和高傲。
她轻轻的瞥了一眼陆挽棠,然后问一句:“你是新来的那个吴国公主?”
陆挽棠微笑着答话:“回禀夫人,妾身是陛下的昭仪,虽然是吴国公主,但是不值一提。”
陆挽棠这样一说,就如同当初对萧翀光说的那样,登时就让卢国夫人笑起来。
这一笑,便像是春风化冻,大地回春。
卢国夫人态度忽然就和气几分:“你倒是个明白孩子。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这话参透了,日子也就好过得多。昨日再如何风光,毕竟回不去了。是不是?”
而且,她本以为陆挽棠是那种妖艳的,可没想到,居然看着也挺顺眼。感觉完全不同。
陆挽棠听对方感慨的语气,也不知这话到底是在说自己还是怎么的,所以最后就只说了一句:“是。”
卢国夫人也没再多说,只进去见孙皇后了。
陆挽棠紧接着又去迎别的命妇。
其中有那么几个,也是格外傲气。
经过宫人在旁边提醒,陆挽棠才知道对方夫君都是朝中有头有脸的人。
尤其是张贵妃的母亲,更是目中无人,眼睛都懒得落在她们身上。
不过也有那么两三个命妇,对陆挽棠格外亲热几分。
尤其是有一位刘夫人,更是拉着陆挽棠的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