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父母,根本就不是吴国那被弟弟篡位的皇帝和皇后。而是她真正的父母。
不过,萧翀光随即嗤笑一声:“抄这个有什么用?不过是几句经文罢了,还能如何?”
陆挽棠也不恼,“不过是求个心安罢了。”
她也不想多谈这个,所以就对萧翀光说了句:“陛下能抽身过来,是小皇子已痊愈了?”
提起这个事情,萧翀光目光幽深几分,定定看住陆挽棠:“朕有一事问你。那方子,你怎么来的?”
陆挽棠拿出了对孙皇后说的那一套说辞。
然而萧翀光却道:“承瑞腹泻不止,太医都束手无策,你却能药到病除——”
他语气中,已然带上了浓浓的怀疑。
萧翀光就这么盯着陆挽棠看。
陆挽棠丝毫不慌,依旧是从容平静:“太医们不敢用猛药罢了。而且……陛下今日是亲自看着小皇子喝药的罢?”
那么,萧翀光没有看见的时候呢?
又是如何?
药果真喝了?
还是张贵妃故意任其发展,好叫萧翀光过去呢?
萧翀光听出了其中深意,当即眸光一深,带上了几分不悦:“你这话,是何意?”
“陛下既是亲自看着小皇子喝药的,便不该怀疑妾身。妾身没有任何机会做什么猫腻。”陆挽棠却避而不谈,只如此说一句。
“而且臣妾也毫无理由。”
萧翀光定定看着陆挽棠半晌,才渐渐收敛了浑身气势,转而道:“朕累了,给朕捏捏肩罢。”
陆挽棠乖巧的去给他捏肩膀,似方才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根本就不存在。
唯有陆挽棠自己知晓,她算是将这次的怀疑平安度过了。
而且,萧翀光已是在心里,记着她这次献上药方的好了。
“皇后夸了你几次。”萧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