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人实在是狠心不下来。
婧嫔犹豫几番,最后还是念及今日那些特产上,重新坐下来。
陆挽棠老老实实道歉:“婧嫔姐姐别恼我,我也不是想取笑姐姐,就是开个玩笑。”
婧嫔瞪着陆挽棠,“我只当你是不谙世事,不过看来你怕是个聪慧绝顶的。”
陆挽棠被这样揭穿,也不否认,反倒是慢慢笑了:“你我都在宫里长大,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我看姐姐反倒是糊涂,竟是如此冷着陛下。”
婧嫔登时哑口无言。
糊涂吗?不是糊涂,是觉得心灰意冷。
婧嫔良久才说了一句:“得宠又如何,不得宠又如何?咱们到底不一样。”
外来的人,永远是不会得到真正的宠爱的。
始终不过是利益之争。
婧嫔说这话的时候,还真是让陆挽棠也是忍不住心头生出了几分黯然来。
不过,很快陆挽棠就摇摇头:“就算不一样,也不能如此活着。”
而且,她和这些真正的公主还不一样。
出行之前,鲁王说的那些话,就如同是一柄大刀一般,始终在她头上高悬。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落下来。
“那你便试试。”婧嫔最终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随后她就提出了告辞。
陆挽棠这一次倒是没留。
本来就病着,人走完了,她也就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睡眠。
第二日,陆挽棠自然没去给长孙皇后请安。
自然也就错过了这一次的大朝会——这后宫和前朝一样,都是三日一次的大朝会,前朝是萧翀光主持,而后宫是孙皇后主持。
大朝会这一日,所有妃嫔都是到齐,一则给长孙皇后请安,二则也是回禀商讨事情。
也是后宫里头最热闹的时候。
陆挽棠没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