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的不是时候,现在出去说正好路过,这二位能不能相信?
“谁?不回去睡觉,乱窜什么?”
“哈哈,小嫂子,晚上好啊,那个,我们,吃多了,遛食,遛食……”
“!”祝丰丰如遭雷劈,茫然的看着温靖,努力回忆刚刚他们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结果却悲催的发现,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
“这里是老头子的命根子,没事不要随便过来,有事更不要过来。”
一辈子的时间,树与树之间的距离、方位,每棵树长什么样子,哪棵树发新枝了,哪棵树今年该修剪了,老头子心里一清二楚,有没有人来过,他都会清清楚楚。
“回去吧,我累了。”潘金他们走后,祝丰丰也突然没了兴致,再次被人形运输机温靖运了回去。
“你又想干什么?!”
“放心,今天不碰你,我帮你上药,明天要回门,你一瘸一拐的回去,我真怕爸打断我的腿。”
“……”你那两眼放光的样子,哪里像害怕我爸爸的了?
反正早就已经没脸了,祝丰丰躺尸似的,任由他翻来覆去的涂好药,才将自己蚕宝宝一样裹进被子里,警惕的看着他。
“老婆,再这么看着我,发生什么事情我不负责。”
“睡觉!”条件反射的就闭上了眼睛,自然也就错过了温靖眼底一闪而逝的戏谑。
第二天祝丰丰起来的时候,温靖已经收拾整齐了。
“怎么不叫我?回门需要准备什么?”
“都已经装车上了,你准备好我们就出发,过去还能点菜。”
“……”他是在说她睡迟了,过去就可以吃午饭了吗?
结婚当天神经高度紧绷,晚上又操练了一夜,身心俱疲,她昨晚连梦都没做,一觉到天亮了。
两个人还没到嘉和园,苏梓铭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