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懦弱、瞻前顾后,白采薇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我应该从一开始就给她俩耳刮子。”
“真的?妈你太厉害了,对待何夫人那种给点颜色就灿烂的人,就该狠狠收拾她,下次她再敢胡说,你直接撕了她的嘴,爸爸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知道,不过,这次白采薇这么闹一场,倒是消除了隐患,他以后都不会再怀疑你的身份了。”
何俊泽对她来说,就是年少无知时的漪梦,梦碎了就结束了,从她决定自己生下丰丰,那个人,在她心里就已经死了。
所以,这么多年,哪怕在同一个城市、相同的圈子,她对何俊泽也没有丝毫的异常。
“妈,之前何总带过来的那个康伯,是什么人?”
“康伯是西北人,当初我们下乡之初,被人指指点点,没多少村民愿意收留,康伯家的院子挺大,我们开始被安排在他家的草棚里,我在那里住到你生下来才离开的。”
“怪不得他会知道,这么说来,何总跟西北那边还有联系?妈,他会不会不死心?”
“不会的,放心吧,白采薇虽说家世不如何家,可是,白家掌握着药方,除非他想家宅不宁,否则,何俊泽就算为了哄白采薇开心,也会放下这件事情。”
何俊泽是个商人,单看何家现在的局势,就知道他是个利益至上的人,所以,她一点都不担心。
“药方?何夫人家是开制药公司的?”这个之前还真不知道。
“什么制药公司,就是个药铺,从长辈手里传下来的,打着百年老店的招牌混吃混喝罢了。”
“……”她妈果然刚啊,百年老店的招牌,可不是谁都有资格挂上的,听她妈那鄙夷的语气,啧啧。
“之前你不是说过制药的事情吗?怎么没跟你外公提?甄氏就有制药厂,只不过,你外公精力有限,又没有精通药理的人,这两年维系艰难……”